易连恺询问秦桑是否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秦桑没好气地说那时她娘带她去易连恺的舞会,而这都是她娘一早安排好的。易连恺没想到秦桑不记得了,有些落寞地从秦桑身上下来。秦桑离开,易连恺还闻了闻秦桑刚刚躺过的枕头上的味道。
秦桑心神不宁地走到街上,脑海中一直闪现出易连恺扑倒她的画面,以至于没有看见一旁开过的车。
秦桑表示这所谓的易三少奶奶,不过是一个名号,一场交易。此次父亲来符远,不过是想得到
秦桑转身准备离开,却巧遇
闵红玉认为最重要的是愿不愿意成为第一个人,而这就要看易连恺和秦桑两个人的意思。范先生走之前曾与易继培说江左之未来在于四个字:联省自治,不过易继培认为如今天下大乱,联省自治最后只能造成一个结果就是分裂,所以他决定和北方慕容家联手共同拥立内阁,到时候这个天下就看他与
他担心拥兵自重控制内阁,结局只会让战火四起。易连慎认为父亲当年凭借一己之力平定了整个江左,这么多年也让江左的百姓免于受到战火的牵连,如今父亲不过是想用同样的办法把整个国家都安定下来,他不敢苟同联省自治,如果说大哥非要跟他与父亲作对,他倒想看看符军上下有谁支持大哥。
易继培听了表示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易连恺安慰心情不好的易连怡,他认为二哥今天说的话未必真心实意,毕竟二哥身边的人多,肯定是有些人在二哥耳边说了闲话。易连慎从小生性急躁,易连怡就怕易连慎一时过火会让易家遭人唾骂。
易连恺手中无军权,也不想与二哥有什么争抢。这么多年,他一直想从易家的权利漩涡中逃离出来。易连怡知道易连恺一直让着易连慎,大丈夫该有所为有所不为,男人的肩膀就是要扛天下。易连慎知道大哥和老三在背后嘀嘀咕咕,甚至怀疑他们二人要联合起来在背后反他。
范
易连恺见到师兄傅荣才,傅荣才说他此番前来有两件事,一是祭拜师父范先生,二是替代师父做易家的文胆。易连恺讽刺傅荣才连花都不戴还说来祭拜师父,傅荣才不看重那些虚礼,而他是范家的大弟子,再说范家早就邀请他来替代师父辅佐易家。
易连恺警告傅荣才最好尽早地离开符远,不要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傅荣才没想到师父容不下他,易连恺也容不下他,问易连恺是不是在温柔乡里待久了爱上秦桑。易连恺很气愤,警告傅荣才在他好好说话时离开,否则别怪他动手。
秦桑去符远火车站接父亲
提到芝山之事,范燕云便在饭桌上提起范先生遇难之事,气氛顿时紧张尴尬。易连恺凯担心秦桑,紧紧地握住秦桑的手给以安慰。饭后,易继培让秦厚生分析眼下的政局,秦厚生认为军政、民生,无外乎民心二字,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
然而易继培却认为最靠不住的就是民心,再者西洋人的模式就算再好也不能复制。易连怡早些年读过秦厚生的文章,发现秦厚生对国外的政体很有见解,只是秦厚生看待问题的方式总是带着文人的理想主义外壳,不符合当今的国情,虽说秦厚生是个很好的读书人,但也仅限于此。
易继培向易连怡抱怨秦厚生满口都是人权他听得头疼,并称秦厚生的这一套早就落伍。易连怡认为不是落伍,只是政见不同,若不是生不逢时,说不定秦厚生也有一番大作为。易继培因易连怡一直在为秦厚生说话很生气,质问易连怡是不是也想跟秦厚生一样推崇花旗国的那一套,要知道他们不是洋人。
易连怡突然被父亲训斥,顿时懵了。傅荣才说陈培印堂发黑,命不久矣。陈培愤怒举枪欲崩了傅荣才时,却突然咳嗽了两声。傅荣才说陈培要是开枪打死他,就凭陈培刚刚的两声咳嗽,就很可能会要了陈培的命。傅荣才说他略懂医术,还帮陈培治好了咳嗽,陈培因此对傅荣才言听计从。
傅荣才说明治好了陈培的咳嗽不是关键,而他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说当下的时局。
想要打破僵局很简单,就是陈培把他带入李府,引荐给李重年,到时他定会保陈培升官发财,飞黄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