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邵山在
这时
文艺秋找到
晚上回来后,文艺秋还是自己想要去对面看看维卡的事情告诉了宋邵山,并且强调自己只是过去看看他到底病的怎么样了,宋邵山这次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无声的躺在了床上。文艺秋找到文文,希望她能和自己一起过去看看维卡,她更担心的是这次文文不去见见就永远都见不到了。
文文坚持自己不去,等文艺秋走后,文文躺在床上,想起了和歌手一起经历的日子。华敏告诉文艺秋,现在两岸的互通只是针对贸易人员,文艺秋现在还是公职人员,开具的单位介绍信是通过不了边防的。文艺秋问自己是否可以以贸易人员的身份过去,华敏让她再等等,苏联的领导很快就要访华了,说不定到时候就可以了。
文艺秋等不到那么久,于是向文文求助。文文说自己倒是有门路,但是还要冒很大的风险。文艺秋说自己和文文要不是苍天有眼早就没命了,自己也坚信这次老天爷也会眷顾自己的。文艺秋来到了维卡的住处,从邻居那里得到医院的地址赶了过去。
文艺秋找到了维卡,柳芭正坐在床边陪着他。柳芭见到文艺秋后说维卡一直在喊着她的名字,然后将空间和时间留给了他们。文艺秋拉着维卡的手泪流满面,维卡一听就知道是文艺秋来了。维卡说自己这次生病是因为之前的弹片还卡在头骨里,这次也幸好发现的及时,否则就为时已晚了。
文艺秋和维卡说起文文,维卡说自己应该已经见过文文了。维卡说起自己和文文遇到的情景,维卡伤心的说文文一定特别恨自己,文艺秋赶紧安慰他说文文没有记恨他。柳芭约文艺秋喝酒,说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文艺秋会这样的衰老而平庸,自己不明白维卡为何会对她念念不忘。
柳芭说自己因为维卡的忽视而记恨文艺秋,甚至在自己的心中已经将文艺秋杀死了很多次,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的恨也慢慢的消失了,自己现在对维卡更多的就像朋友。柳芭让文艺秋不要打扰自己和维卡的生活,文艺秋含泪和柳芭约定,要是维卡有情况就在阳台上挂床单,情况不同颜色不同。
文艺秋回来的时候被苏联的边防警察抓住了,华敏知道这个消息后赶紧告诉了宋邵山,这让宋邵山心急如焚。华敏说单位也在想办法,让宋邵山也想想办法。华敏走后文文出来了,问宋邵山准备怎么办。宋邵山说自己一向说办事要公开、办事要透明,现在出事了吧。
文文问他到底要不要救,说文艺秋可是他的媳妇,而且自从结婚后也没有任何的对不起他。文文说现在就是文艺秋最灰暗的时候,要表现现在是最好的机会,要是他不出手自己就出手了。宋邵山在外面蹲了一整晚,第二天被扫马路的大爷叫醒。
宋邵山说自己在找人,大爷无意中让他去找记者写个寻人启事,这让宋邵山很受用。宋邵山来到报社,先是哭惨,然后又拿中苏友谊说事,最后无奈之下将文艺秋和维卡的爱情故事讲了出来,说自己佩服文艺秋的勇气,也嫉妒他们的爱情,作为男人和丈夫本来不想说这件事情,但是现在文艺秋是自己的家人,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文艺秋和维卡的故事感动了记者,第二天两人的爱情故事就登载在报纸上,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宋邵山将报纸拿到文艺秋的面前,对于自己未经同意就将两人的故事说出去向她道歉,这让文艺秋感动不已。文艺秋被放出来了,文文告诉她在文艺秋出事的当晚宋邵山消失了一整晚,也没有想到他最后还能想出这样的办法,看来宋邵山确实还有些本事。
回到家后,宋邵山将擦得干净的望远镜拿给文艺秋,文艺秋表示自己真的再也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