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犹豫,严振声还是将秉慧已经改嫁给福子的事说了出来,因为当时他们都以为
严振声有些为难地说这事不是那么简单,他现在做不了主。严宽气得就把桌子上的饭菜掀翻,他要替自己做主。回到严家,严宽就叫嚣着要打福子,
福子红着眼睛没有回答,秉慧却说福子到哪里,她就到哪里。秉慧说的话让严宽很是愤怒,现在不仅是媳妇跟人跑了,就连亲儿子鹤年都叫福子爸爸。
严宽因为牧春花说的话暴怒,他指责她一个做小的不该插嘴主家的事。林翠卿也要牧春花回避,她要严宽放弃秉慧。见众人开始争吵,一直没有说话的福子爆发了,他冲严宽鞠躬道歉后就离开了。秉慧本想追出去,但碍于严宽她没有行动。
屋子里的争吵传到了外面,禄山就把宅子外面的军属之家条幅撕下来贴到
禄山立刻决定去沁芳居腌咸菜,严振声就说以后不许叫他老爷,叫他老严。南院这边,福子决定跟秉慧分手,将她让给严宽。虽然秀妈和禄山都不同意,但福子就是下了狠心要推开秉慧,他不能做对不起兄弟的事。秉慧很是伤心,她阻止福子去找严宽说由她去。
秉慧没有去找严宽而是去见牧春花,她希望牧春花出面劝劝林翠卿,因为她决定跟鹤年搬到福子家去住。牧春花去找林翠卿和严振声说严宽的事,她认为还是赶紧给严宽娶一房媳妇为好。到了晚上,秉慧请了解放军战士到家里帮忙搬家,严宽听到动静后出来阻止,他不准她搬走。
秉慧坚持要搬走,严宽就在院子里大吵大闹,严振声等人听到动静后就走了出来。林翠卿不介意秉慧走不走,但她想把鹤年留下来,可鹤年太小又必须呆在妈妈身边。牧春花和
秉慧哭着说她不可能离开福子,严宽也哭了,他问秉慧难道就不记得他们之前的事了,那年冬天放学回家脚被冻僵,还是秉慧帮他捂热的。严宽回忆这些的时候,福子就蹲在院子里外面,他们三个都大哭了起来。一旁的黑子忽然开口帮严宽说话,他觉得严宽去打鬼子算是功臣,谁知一回家老婆改嫁了,这事搁到谁身上都受不了。
秉慧让解放军战士们继续搬东西,门外的福子就走进来说不用搬了,他下狠心说当初娶秉慧都是因为同情她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秉慧听后痛哭了起来,福子却对着严宽说把秉慧还给他了。这一天,秀妈在家里照顾
自从上次的事情后,福子就再也没有露过面,秉慧着急只得来找牧春花商量主意。这时候禄山进来说邮差过来给秀妈汇款单,牧春花就要秀妈去把汇款单拿进来,她把上面的地址告诉了秉慧。牧春花带着秉慧去了福子的单位,单位的同志不仅不愿意说出福子的下落还讽刺牧春花是姨太太是封建残余。
牧春花直接指责接待的同事不懂人情世故,秉慧可是福子的太太,现在是秉慧要找福子。接待的同志站起来为刚才说的话道歉,他是真不知道福子调去了那里。严宽整日在家躺着不出门,严振声受不了就去教训他,他却找严振声要钱。
严振声要带严宽去沁芳居学习腌咸菜和管理铺子,严宽却让严振声别管他的事,他露出受伤的腿说这条腿当初就是靠盐和烧酒治好的。看到严宽腿上的伤疤,严振声自责地转过去,但他还是要严宽去沁芳居向孔师傅学习。严宽死活不肯去,严振声只得给他一些钱并答应再给两天时间。